“臣也赞成国公爷的说法,此时把根挖出来,以后免得动荡。”
温尔雅淡淡的说道。
“臣附议,为了大乾,当不留根苗。”高岸的话言简意赅,赞东温尔雅。
工部尚书萧由眼观鼻,在思考太上皇陵寝的事情,无论怎么争吵,人总要埋上。
这陵寝怕是还要他经手。
新任代刑部尚书吴文涛一样一言不发,他资历尚浅,不敢在众臣中卖弄。
至于陆冠,一动不动,秉承不问坚决不说的做派。
“本宫容易么?”
太后拿起绢帕,捂住眼睛,开始哭。
“秘不发丧乃是太上皇的意思,你们以为本宫愿意么,本宫的命好苦啊……”
一开始是假装哭,但是想到太上皇这个没良心的,撒手人寰逍遥去了。
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,太后真的伤心了。
她这一哭,全场的众臣都无奈了,再说下去,就有点欺负孤儿寡母了。
可太后哭起来没完。
“太上皇服毒自尽之日,元祥也在,你们若是不信可以问他,本宫无愧于心!”
“如果元祥的话不可信,了然大师作为见证也在,大师总应该值得相信吧!”
太后开始摆出证人来,一边说一边继续哭。
“我那没良心的丈夫,就怕日后有人质疑本宫,这才找了了然大师作证啊……”
这话就在暗戳戳地责备众臣了。
袁琮叹了口气,太后是他的学生,可是他从未教过太后撒泼耍赖。
现在也不能端起老师的架子,训斥太后,毕竟她已经是太后了。
他再也没办法了。
“臣怎能不信太后,但既然太后有苦衷,不想说,那臣如何敢逼迫?”
“就如此吧!”
袁琮仅代表个人发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