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数量突然如此暴增,学生以为恐怕有人在背后鼓动,不如暂时放一放。”
温尔雅还想劝说一下老师。
“大是大非面前还能被人鼓动,道心不坚,活该!”
“你去吧,我要一个个看完,别冤枉了好人,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。”
袁琮已经挥手开始撵人了。
永阳坊一处豪宅之内。
“棋圣乃是天下名士,我等要是能救出棋圣,必然也会成为响彻天下的名士。”
“而且棋圣一旦获救,岂能亏待我们?”
一个富态的文士,手中举着金镶玉的奢华酒杯,跟几位儒生侃侃而谈。
其中给一个人鼻梁骨和眼睛上,都有一块淤青,正是被谢安锤打之人。
他名叫赵歇,兵部员外郎。
听到富态文士如此说,脸上带着不悦的神情。
“齐先生此言差矣!”
“棋圣乃是智慧种子,我辈读书人当努力维护,救棋圣不是为了名声。”
“二来,那顾道行径卑污,同为天下名士,他却嫉贤妒能容不下棋圣他老人家。”
“什么为了大乾,都是借口。棋圣他老人家就算是曾经不利于大乾,那也是怒其不争。”
赵歇说着,把手中的镶嵌宝石的犀角杯顿在桌上。
紧接着一脸鄙夷。
“只能怪大乾自己不争气,岂能是他老人家的错误?简直荒谬。
“大乾不过是打了胜仗,有什么资格不敬棋圣?”
“就应该太后率领满朝文武,供应供奉他老人家,日日听他老人家教诲,如此大乾才能有进步。”
赵歇一番话说完,富态文士一脸感动,激动地说道:
“赵大人真知灼见,一针见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