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侯这一杖打得精彩。”
高岸指着整个辽东的地图,跟其他尚书以及太子,讲解战斗的玄妙。
“现在骆定远,就是面门挨了流星锤,后腰还被插了一刀,他离死不远了。”
“难怪前段时间,顾侯一动不动,原来派兵去偷袭箕子国首都,逼着骆定远来跟他决战。”
随着高岸的讲解,骆定远的战略,以及顾道的战略都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“骆定远把箕子国掏空,想要在夫与城与顾侯决战,而顾侯看透了这一点。”
“所以派出海军从背后捅他的都城,逼着他决战?”
太子根据高岸的说法,推测道。
“太子殿下一语中的,不过情况肯定比这复杂得多,双方主帅之间的博弈,更是惊心动魄。”
“从结果推测开始时容易的,可是殿下,您想想一开始的是时候,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啊。
每一步关系到几十万人的生死,谁敢轻举妄动?如果不是都城危险,骆定远一定也不动。”
这话是说给孙执中听的。
你不是让顾侯速胜么?
真要是抛弃阵地去打骆定远,会有这个胜利么?
你不是说顾侯是保存实力,不愿意战斗么,现在怎么说?
“殿下,应该马上命令顾道停下,劝降骆定远,准备接手箕子国。”
孙执中突然说道。
这话没说原因,但是无需多说,在座的都是老狐狸,岂能听不懂。
就连太子也听懂了。
那就是不能让顾道再打了,他这种战斗力,再有一战,骆定远必然战败。
辽东军就会长驱直入箕子国,很可能顺势控制箕子国,那就真的是尾大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