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慧眼如炬,就知道你们干啥啥不行,才把我们请出来帮忙。”
“在大乾被人当高僧捧,还真以为自己是高人了?干啥啥不行的东西!”
“呸!”
善财军师双手插在袖子里,骂完走了,戒色鼻青脸肿,被捆着扔在羊圈里。
“佛难啊,这是佛难。”
戒色悲呼。
“佛门鼎盛我未生,偏我生时造佛难,佛祖啊,救救你的弟子吧!”
戒色自怨自艾起来。
善财军师已经告诉牧民,不许管这个自以为是的光头,让他睡在羊圈。
虽然冬天很冷,但是跟绵羊挤在一起冻不死,让他清醒清醒。
天色渐渐的晚了。
其他牧民在听故事,在回答问题,在争先恐后地领取茶叶。
一个矮小的身影,悄悄靠近羊圈。
“是你?”
戒色发现,是那个少女。
“你是来就我的么?快,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,我要离开这里。”
戒色急切的说到。
却见少女咧嘴一笑,露出雪白的牙齿,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根短棒。
趁着戒色不注意,邦邦就是两棒。
戒色直挺挺的倒下去,少女把木棒插在腰间,朝着掌心吐了口吐沫搓了搓。
然后一猫腰,拽着=戒色的大腿,嘿了一声,拖向了自己的帐篷。
“中原的男人好看,嘻嘻!”
第二天。
日上三竿。
善财军师,来到羊圈找戒色,看看他是不是别冻死了,却没找到。
心说这家伙挣脱跑了?
转身准备去吃早饭,却在羊圈的边上,发现了他,直愣愣地蹲在地上。
光头上还有两个青疙瘩。
“哎呦,高僧在悟道?”
善财军师揶揄。
戒色缓缓抬起头,双眼通红,都是泪水。
“我叫戒色,我破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