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话这么说没错,可是我了解陆浩这个人,办事一根筋,他是光脚的,您是穿鞋的,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,我就怕省里卡着建设体育场的项目,他愣头青的劲头上来,死活不放兆董,万一拖的时间长了,真被他抓住什么线索,把兆董在安兴县判刑了,岂不是又是麻烦。”
“他一个基层县领导,根本不配您这么操心,况且安兴县要建设体育场的事,就算省里立项批钱了,那也是批给安兴县的,又不是批给陆浩的,别看他现在能坐在县长位置上,将来那个位置谁坐,还不一定呢,您说对不对?”
魏世平听着白初夏说的话,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依你看,这件事该怎么办?”
白初夏见有戏,继续补充道:“领导,我不懂什么经济发展和为官之道,但是我认为对事不对人,如果建设体育场的项目真的对安兴县发展有利,或者说能带动江临市甚至金州省的文旅发展,倒也不是不能批,但也不能立马就批了。”
“我觉得您可以先试着推进这件事,比如跟沙书记他们商量商量,立个项之类的,相信陆浩那边就收到了风声,他要是真的上道,大概率会先放了兆董向您示好,这也算是一种让步和默契,最起码这件事先达到了您的预期。”
“然后您继续推进这个项目,同时找机会看看能不能找理由,将陆浩从安兴县调走,这中间的时间差足够您操作这一切了,说不准最后陆浩滚蛋了,钱也批给了安兴县,那负责建设体育场的人就是新领导,新领导该派谁去,您肯定心里有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