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聂展鹏对这个问题一带而过了，现在耿姗姗又特意问了出来。
耿姗姗敢这么问，自然也是陆浩允许的，他们安兴县不能在新闻发布会提一些政治立场和贪腐的问题，但是却可以将矛头对准辉煌集团，政府要是怕了兆辉煌这个民营企业的大老板，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。
所以兆辉煌既然敢指使黄卫华，将安兴县政府推到风口浪尖，陆浩自然也敢将辉煌集团曝光出来，他们安兴县可不是软柿子。
即便他们没有什么确凿证据，也可以发表一些言论，毕竟辉煌集团只是民营企业，公安调查的结果是什么就可以说什么，哪怕用一些模棱两可的字眼，某些领导也不好指责，主打一个据实通报。
“这个问题，我正面回答一下，根据警方目前掌握的线索，还不能断定是黄卫华的个人行为，不排除背后有辉煌集团的怂恿和支持。”聂展鹏严肃的说道，简短的一句话，直接将辉煌集团给架了起来。
“领导，我是否能认为辉煌集团在本案中有重大嫌疑？”耿姗姗追问道。
“可以这么认为。”聂展鹏没有丝毫犹豫就表了态。
“刚才您还提到黄卫华在跟另外两名犯罪嫌疑人通话中，多次提到了辉煌集团董事长兆辉煌，请问兆辉煌是否是本案的真正主谋？”耿姗姗的问题愈发犀利，听得周明轩后背直冒冷汗。
辉煌集团背后的领导是省长魏世平，周明轩相信耿姗姗不可能不知道，可耿姗姗还是当众在拿辉煌集团开刀，她怎么敢？这完全出乎周明轩的意料，关键是肖汉文和陆浩还同意耿姗姗这么提问，竟然敢借着新闻发布会，手撕辉煌集团，周明轩感觉台上坐着的人已经疯了，陆浩真的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