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浩愣了下，笑了笑道：“徐主任他们可还没有统计证据情况呢，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？”
“因为项美龄手机里还留了九组数字！”宁婉晴一针见血道：“如果她留给张冉的证据，就能帮助你们顺利结束掉聚宝斋的案子，那她根本没有必要再留下那九组数字，而且你们今晚的行动中，她留的九组数字，并没有派上实质性用场，所以你对今晚拿到的证据，不要抱有很高的期待。”
听着宁婉晴理智的分析，陆浩真的感觉他老婆很适合混官场，脑子转的很快，他回来路上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，得到的答案跟宁婉晴一样。
“那你觉得今晚拿到的证据，会牵扯到哪些人？”陆浩反问道，他很想通过跟宁婉晴的交流，来验证自己的一些想法，这样也能证实他的思考方向有没有出问题。
宁婉晴想了想，开口道：“应该是一部分级别不是很高的官员，比如邵长柱这类处级干部，还有一些社会上行贿的小老板，不会涉及到上头的大鱼，虽然项美龄信任张冉，但心里肯定也不敢完全信任，毕竟在巨大的利益面前，很多人都扛不住诱惑。”
“所以项美龄大概率会留一手，只拿出来一部分证据交给张冉，如果张冉足够忠诚，这部分证据自然能见天日，如果张冉利益熏心，想拿这些证据找戈三换取钱财，项美龄并不会有要太大损失，因为她还留下了一张更重要底牌，就是那九组数据，它指向的东西很可能才是你们真正想要的。”
宁婉晴说完，陆浩并没有很惊讶，淡然的笑了笑：“我以为就我自己想到了呢，没想到你反应也挺快。”
其实项美龄大概率是怕她真的死了以后，证据被戈三找到销毁，所以才不敢孤注一掷把证据都交给张冉，因为只要是人，就存在变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