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学义也在一旁进行了确认,他现在是副市长,即便褚文建和叶紫衣孤立他,很多事情,他也有自己的渠道知道,毕竟谁去了市委市政府大楼,哪位市领导什么时间见了谁,这些想查清楚很容易,这些事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丁鹤年闻言,再次气得吹胡子瞪眼道:“他们这是成心扶持邓大海跟我作对,我连市政府欠我的钱都不要了,他们还不肯松懈对我的打压,真要是把我逼急了,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。”
“爸,你消消气,褚文建和叶紫衣他们风头正盛,连陈书记现在都在避其锋芒,尤其是这次医疗卫生系统的事,不少干部很可能都会被牵连,我听纪委的人说这很可能是整个金州省最大的贪污腐败案,虽然我们也从中拿钱了,但当时跟马滨对接的一直是森泰,你没有跟马滨有这方面的往来……”丁学义说到这里,没有再往下说,他知道丁鹤年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他们没有直接参与,是丁森泰收受了马滨的钱,给一些和丁家交好的医院或者政府部门领导打招呼,让他们把一些采购的项目交给马滨去做,不过这些事情,丁鹤年从头到尾没有出面过,即便马滨交给纪委的证据里牵扯到他们,也都是指控丁森泰的。
可现在丁森泰偏偏死了,这本来是丁家的丧事,却无意中反帮了他们,纪委如今想顺着丁森泰往下追查已经不可能了,只要丁鹤年咬死不知情,将事情都推给丁森泰和马滨之间的交易,很可能会逃过这一劫。
丁鹤年也清楚这一点,可想到丁森泰,他的目光不禁有些惆怅,嘴里喃喃道:“学义啊,想来森泰也在天上看着我们,保佑着我们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