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初夏这些年从来没敢反抗过他,况且白初夏的女儿还在他手里,这也是丁鹤年对白初夏相对放心的原因之一,他的固有观念,让他认定白初夏没有胆量承受背叛他的惨痛代价。
最重要的是现在国内真正能帮到他的只有白初夏,一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,天天挺着大肚子,替他忙前跑后,丁鹤年的心也不是铁做的,多少还是会心疼白初夏的不易。
在这种情况下,如果他还是疑神疑鬼,也不利于他跟白初夏的相处,所以丁鹤年下意识替白初夏洗清了嫌疑,也给了白初夏一定信任和公司权利。
想到这些事情都暂时处理完了,丁鹤年又陷入到了丁森泰的死中,他的满腔恨意急需一个出气筒,而这笔账不自觉间,就被他算到了陆浩头上。
早些年,安兴县方水乡的化工厂,永平镇的煤矿,丁鹤年一直在从中捞钱,还有江临市各个区县的不少政府项目,江临集团都能通过关系,用各种空壳公司来中标项目,从中谋利。
可自从陆浩调到方水乡后,一切都变了!
江临集团这几年犹如蹦极一样,飞速的在走下坡路,各区县,下至科级干部,上至厅级干部,不断有人被查办,以至于丁鹤年在江临市官场的人脉关系远不如之前,和丁鹤年走得近的干部,也开始变得人人自危,生怕被纪委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