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白初夏突然站在他这边说话,曲兵先是愣了下,随即苦笑道:“白总,谢谢你的理解,可丁董的做事风格,你也知道,我如果再敢出头,后果那就不是我能承受的了……”
他之前把自己家的遭遇告诉了白初夏,见白初夏很耐心的在听他说,曲兵又倒出了不少苦水,说到激动的时候,还骂了几句丁森泰。
白初夏点头道:“你说的没错,丁森泰确实是个畜生,他干的那些事,枪毙十次都不够,确实委屈你了,你现在在夹缝中间,里外不讨好,这我都清楚,可你也得为以后考虑啊,丁森泰那种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,你老婆和孩子都在国内,万一再有下次,你可怎么办啊?”
曲兵顿时愣住了,完全没想到白初夏也认为丁森泰不是个东西,还当着他得面说了出来,在他记忆中,白初夏可是跟丁家走的非常近的,尤其是她那大起来的肚子,都在传是丁鹤年的种,按理说白初夏应该始终向着丁家才对。
可现在似乎并不是这样,看样子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,曲兵很识趣的没有再多说话。
白初夏可以胡说,但他不行,万一白初夏是在试探他,他要是咒骂丁家,一旦传到丁鹤年的耳朵里,那他家人绝对会二次遭殃,要知道他女儿被吓得哪都不敢去,睡觉都做噩梦,老婆也精神恍惚,总是发呆。
一想到这些,曲兵恨不得将丁森泰碎尸万段,可这个念头,只敢在想想,既不敢说,更不敢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