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经在这个房子里,遭受过太多的惩罚,那是一种从心底生出的害怕,每次来这里,她都要带着伤回去,所以丁鹤年只要喊她来,她都清楚自己将面临什么。
在接下来长达十几分钟的时间里,豪宅里全是扇耳光的声音。
白初夏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俏脸早已被扇的红肿,嘴角鲜血溢出,她被丁鹤年打得已经没有了知觉。
对怀孕的女人拳打脚踢太危险,孩子很容易流产,可是扇耳光却不会有任何问题,所以丁鹤年采取了这种最安全的方式,用拖鞋抽了白初夏很多个耳光,他甚至没有给白初夏任何说话的机会,就执行了严厉的惩罚。
“说实话,今天老二去闹事,是不是你故意搞得他?你只要说实话,这件事就过去了,我不会跟你计较。”丁鹤年手里握着拖鞋,威喝道,仿佛白初夏只要敢撒谎,鞋底随时会再呼上去。
“不是,那么多领导在,我怎么敢搞出这么大的事?孰轻孰重,我还是分得清的。”白初夏倔强的不肯让眼泪留下来:“你儿子和女儿又不是第一天看我不顺眼,尤其是你家老二一直针对我,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,没给他公司拨款而已,他就跑去闹,然后一出事,就先往我身上泼脏水,这样的次数还少吗?这是我的错吗?还有你女儿……”
白初夏一口咬定跟她没关系,还将所有责任都推了出去,她不会相信丁鹤年的鬼话,对自己不利的话,绝对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