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齐清远脸色一会青一会紫,他当朝国丈,更是文坛宗师,何时遭受过这般侮辱?
“无知小儿,竟敢辱骂老夫,你这是要与天下文人作对吗?”齐清远气得手指颤抖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。
若要轮朝堂之上这些阴谋诡计,凌川肯定玩不过这老东西,但要说骂人,他十个齐清远绑一块,也不是凌川的对手。
只见凌川一脸气定神闲的冷笑,看着他说道:“别往自己脸上贴金,你代表不了天下读书人!在我眼里,你只不过是一条枉活七十有二的断脊之犬!面对外敌未战先怯,成天只知道窝里横,还舔着老脸自封文人典范。古之圣贤要是知道了,非得掀开棺材板拍死你不可!”
“你……”
齐清远气得两眼发昏,连话都说不清楚,身子晃了晃,险些栽倒在地。
朝堂之上,黄齐二党的一众官员一个个沉着脸,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。
若不是忌惮凌川乃是边关武将,估计都恨不得冲上来跟他拼命,因为他们心里都很清楚,凌川看似在骂齐大学士,实则是在骂他们所有人。
黄千浒虽然面色如常,但眼眸中的杀机却是丝毫不加掩饰,袖中捏着那本手札,这是他思考时惯有的动作。
至于一众武官,以及黄齐二党之外的官员,却是感觉无比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