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亮起，密密麻麻的项目名录在黑暗中格外刺眼。
「其次，为你们已造成的损失和我主人浪费的时间支付赔偿，清单已发送，上面的每一项，都是你们必须付出的代价，这不是请求，是通知。」
她略微调整音速刃的角度，无形的振动场让关颈部的汗毛竖立。
「你的两名同僚，军用科技的卡尔·斯特兰奇，生物科技的茱莉亚·温特斯，将被清除。
这是对你们此前行动，以及此刻仍存妄想的直接回应。他们的命运，在你们做出愚蠢决定时就已经注定。」
「而你，埃利奥特·关，被允许存活。你的唯一价值，是作为信使，将你此刻的所见所闻，我所传达的每一个字，以及那份清单，原封不动地带给你的上级。
让他们理解，继续纠缠的后果，远不止损失两个高管那幺简单。
我们拥有的力量，足以让任何敢于伸出的手，连同其主人，一并化为灰烬。」
「当然，」她的声音依旧冰冷，却透出一丝谈判的余地，「如果你们足够明智，愿意在支付赔偿的基础上，展现出更多的『诚意』，我的主人或许会考虑，在未来进行有限度的、对等的技术交流。
是选择持续的流血与损失，还是选择一条可能共存的道路，决定权在你们手中。
记住，你的生命，此刻只是暂存。能否继续持有它，取决于你能否完美履行这信使的职责。」
信息传达完毕。
她松开钳制，音速刃无声地收回。
她没有再看几乎崩溃的关，转身以同样精准无声的步伐经衣帽间退回通风管道，并将一切恢复原状。
通过管道返回客厅上方，确认未被保镖察觉后，她经由阳台切口离开，并回收了那个微型装置。
沿着外墙迅速下降，她的身影很快融入城市底层的黑暗中。
整个行动从潜入到撤离，耗时约三十分钟。
目标埃利奥特·关身体完好无损，但精神已处于崩溃边缘。
他瘫软在床上，过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抓起通讯器，用颤抖而混乱的语调试图联系上级。
陈瑜的警告，通过这位受惊的信使，终于送达了生物科技的最高层。
(本章完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