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另一个身份神秘、技术深不可测的「上位者」效忠?
这几乎触及了他的底线。
记忆中战友倒在公司武装枪下的画面闪过脑海,那些用鲜血换来的自由时刻警醒着他。
「具体是什幺任务?」曼恩没有立即拒绝,而是沉声追问,他需要评估实际风险,「如果只是高难度委托,我的小队可以立即执行,用任务报酬来抵偿你这次出手的代价。」
他还在尝试,希望将关系维持在相对平等的雇佣层面。
陈瑜再次摇头,否定了曼恩的提议:「不,曼恩。你低估了未来任务的危险程度,也高估了团队当前的实力。以
你们现有的状态——装备滞后,义体兼容性不足,战术思维仍局限于街头冲突层面——执行我规划的任务,结果注定是全军覆没。」
他的分析冷静而准确,如同诊断报告般揭示了曼恩团队表面的强悍之下存在的缺陷。
他的话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:「团队本身的存亡对我而言不是首要考量,那不过是损失了一些测试数据和潜在工具。
但任务的失败,是我不能接受的。这关系到远比萨沙的生命,甚至比你们整个团队存在更重要的事项。」
陈瑜并不掩饰他的「实用主义」立场,这种坦率反而显得真实。
在他看来,曼恩团队的价值在于其可塑性和未来潜力,而要发掘这份潜力,首先需要他们完全纳入他的完全掌控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