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他们权倾朝野,也架不住与未来皇帝站在对立面的风险啊。
更要命的是,严首辅都八十多了,还能干几天?
这种局面,简直完全看不到希望好吧?
就在这噩耗降临、人心惶惶的时刻,突然有一个伟岸的身影站了出来,大声喝道:“诸君慌什么!严党还有我!”
这个伟岸的身影不是别人,正是白榆。
“我!白榆!一直在供奉裕王府!”这时候的白榆趾高气扬,仿佛像是一个押对宝的赌徒,“我们严党并没有完全失去未来。”
大家看向白榆的眼神都变了,好似这就是全村的唯一希望。
真就是唯一,他年如果裕王登基,似乎只有白榆能说上话。
回过神来的刑部尚书鄢懋卿突然对严世蕃开口道:“小阁老啊,克扣二万两的是户部,并非白生有意为之。
而你却暗责白生慢待严府,未免有些苛刻了。”
吏部左侍郎兼翰林学士兼掌詹事府事董份也跟着说:“迫使白榆拆东墙补西墙,挪用裕王府分红来供应严府,其实无此必要啊。
这里都是自己人,没什么不能理解的,把话说开了不就行了?
做实事很不容易,如果不多加体谅,很容易让做事的人寒心啊。”
欧阳必进再次犹豫了一下后,也改口说:“他们两人所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,先前我的发言或许冒昧了。”
发怒发到一半的小阁老严世蕃一脸懵逼,这群货色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,演都不演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