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解释说:“其实这事是锦衣卫主导的,我就是配合锦衣卫行动而已!
我可以将相关内幕告诉老师,请老师用力的弹劾他们!”
邹御史冷哼道:“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找人弹劾你自己,但休想让我做你的工具!”
对于这个投靠了严党的门生,邹御史非常看不上,虽然被逼的不敢公开撕破脸,但想合作也没门。
白榆叹口气说:“你是座师,我是门生,你我本来可以亲密无间的在官场合作,老师你怎么就想不开?”
邹御史仍然不客气的说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
白榆只能又一次使出威胁大法,“老师你也不想被人说是包庇门生吧?
别人不敢弹劾可以理解,但老师你不应该如此啊!
涉及到门生的事情,当老师的居然不敢开口批评,这很不合理,别人会怀疑你这个当老师别有用心。”
邹御史回应说:“谁会吃饱撑着往这方面想?难道当老师的连沉默也不可以?”
白榆回答说:“舆情往哪里发展,全看怎么引导了,老师你不该不明白。”
白榆现在威胁邹座师越发的熟练,越发的没有心理负担了。
因为邹御史太耿直正气了,每次都要施加威胁才能逼他做事,次数多了也就熟练了。
正所谓,君子可以欺之以方。
邹御史突然把茶盅重重的放桌上,极度愤怒的说:“那就随便别人怎么想了!
就让别人认为我畏惧严党,就让别人认为我包庇门生!
甚至就让别人认为,我有了个严党门生,也想通过门生投靠严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