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们现在投靠了徐阶,对我们来说又有多大区别?”
严世蕃也不是真心责怪,就是想趁机纠正一下白榆自由散漫的习性。
“你既然身为严党一份子,那你就和以前单打独斗不一样了。
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影响到严党的利益,这次复古派事件就是个例子。
故而以后你做事的时候,必须考虑到严党,不能只看自己。”
白榆没兴趣听这些啰啰嗦嗦的“说教”,心里只在不停的盘算着什么,思绪飘的没边了。
这徐阶大学士居然收了复古派,自己不会用力过猛,连徐阶一起打死了吧?
哎呀呀,真要发生这种事情,未来可怎生是好?
毕竟放眼当今嘉靖朝,徐阶是唯一有可能斗倒严党的人,这是徐阶独一无二的历史价值。
如果徐阶被自己打趴了,将来严党还怎么倒台?
如果将来严党不倒台,自己怎么从奸党脱身,以后又么实现形象反转?
自己要是一直被钉在严党耻辱柱上面下不来,遗臭万年了这可咋整?
严世蕃说着说着,忽然很疑惑的问:“你的神色为什么看起来有点慌?”
确实让严世蕃感到奇怪,因为他从来没在白榆脸上见到过跟“慌”字沾边的表情。
就是上次白榆似乎被陆炳逼得走投无路时,也未曾慌过。
听到严世蕃的问话,白榆回过神来,“啊?小阁老你的眼睛看错了吧?在下怎么会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