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留在这作甚?难道看白榆继续卷他们?于是众人就纷纷不胜酒力的告辞了。
一时间曲终人散,连两个和严世蕃都不太亲近的严三代也辞别离去,只剩下了严世蕃和罗龙文和白榆。
严世蕃忽然酒醒了,对白榆问道:“你看过他们,观感如何?”
白榆稍加思索后,直言不讳的说:“右倾的吴天官已经靠不住了。”
旁边罗龙文人都麻了,现在走还来得及吗?
你白榆说这种话,能不能别当着他罗龙文的面?
严世蕃也忍不住骂道:“你真是愣头青!一个新人敢如此非议老人,也太过分了!
吴天官与我们父子已经深度绑定,怎么可能背叛?”
白榆对此很无所谓,“那在下就不说了,在下本来就是个不懂规矩的年轻人。”
“既然说了就说完!”严世蕃却又督促说。
白榆又继续说:“在下说的靠不住,指的并不是背叛。而是说他意志不坚定,到了关键时刻,只怕就顶不住了。”
严世蕃又好奇的问:“你说的这个关键时刻,又指的是什么事情?”
白榆答道:“在下又没有预知未来的本事,哪能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?”
严世蕃无奈的叹道:“吴天官已经功成名就,没了锐气也是人之常情。
他怎么样不足为惜,难得是再找谁来占住吏部尚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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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了会话后,严世蕃也回屋休息,吩咐罗龙文送白榆出府。
罗龙文边走边对白榆说:“你今天有个失误。”
白榆疑惑的说:“难道是说话说的不对?但在下的人设就是这么耿直。”
罗龙文就吐槽道:“随你怎么说话,只要小阁老不怪罪就无所谓,但你却不该空手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