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三章 最原始的体力

白榆站在西院胡同的路口,又是夕阳西下,冬日天黑格外早。

自从被指控“白嫖”以来这段时间,白榆就没再踏足过这里了。

但胡同口揽客的绿头巾忘八没有忘记白榆,热情的招呼道:“白大官人!有数日不见了!”

然后又表功说:“上次有人来调查你,小人我可是坚决为你说话,否认了白嫖!”

既然别人这么说了,白榆少不得照顾一下生意,“带路吧!去怜月那里!”

怜月本来是住在东城本司胡同的名媛,但在两个月前的白榆“一打五之夜”,她得到一首“辛苦最怜天上月”后,就搬到了西城的西院胡同。

文坛传言,据说她这是为了靠近白大官人的日常活动范围,方便深入交流。

怜月姑娘迎了出来,嘴里说着套话:“贵客登门,寒舍蓬荜生辉,妾身略备薄酒......”

白榆摆了摆手,急切的说:“行了行了,省去中间过程,直接进卧室!”

此情此景,仿佛两月前再现,怜月愣了愣后试探着问道:“你又要一个打五个啊?”

白榆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,一本正经的说:“今晚时间紧、任务重,不要耽误了。”

怜月搀着白榆往里面走,又边走边撒娇说:

“外面寒冷,大官人就别跑来跑去的一个打五个了,改为打妾身五次好不好?”

白榆叹道:“我也不想这么辛苦,但只抓着你一个人打,不利于快速大范围传播啊。

所以你就安心只当个头炮吧,我也是为了做事,没办法。”

火炕上,颠鸾倒凤不亦乐乎,不到半时辰后,场面消停下来。

圣贤状态的白榆娴熟切换到文学模式,忧郁的吟诵出一首词:

“花丛冷眼,自惜寻春来较晚。

知道今生,知道今生那见卿。

天然绝代,不信相思浑不解。

若解相思,定与韩凭共一枝。”

又是抄了一篇纳兰性德的作品,因为白榆在实践中发现,秦楼楚馆这些娘们的品味就是喜欢纳兰词,没法子。

纳兰词好像总共有三百多首,但出名的佳作就那些,也不知道够自己抄多久。

怜月细品过后,轻声问道:“怎么像是失恋的词?”

白榆坦然道:“这你都看出来了?没错,我就失恋了。”

怜月姑娘诧异的说:“你这种没良心的还能失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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