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和白榆翻脸后,青词质量下滑明显,已经引起帝君的注意了。
如果再有缺席次数太多,焉知小心眼的帝君会不会认为,自己忠诚值下滑,不如从前尽心尽力了?
到了礼部,以陆炳之身份自然很顺利就坐在了吴尚书的身边。
听到陆炳的来意,吴尚书有点厌烦的说:“你们怎么还没完没了?锦衣卫难道专门为白榆开的,就没别的事了?
以你太保缇帅的身份,千方百计的为难一个少年人,不怕被人笑话失了体面?”
陆炳一脸正直的说:“不是非要和白榆过不去,问题是他明确犯法了啊!
难道大宗伯你认为,侵吞公款一千两是无所谓的事情?”
吴尚书讥讽道:“别以为我不清楚,早就耳闻过事情起因,是你先协助外戚蒋家,谋夺白榆手中的利益!”
一开始陆炳还想拯救一下口碑,不愿意让人说他勾结外人图谋锦衣卫自己人,这在道义上确实有点丢脸。
但事到如今发现,比起迫害别人本身,反复出手都迫害不成功更丢脸,所以先按死白榆再说。
大不了想办法让蒋天养补一个锦衣卫官,这样蒋家就不算“外人”了,自欺欺人也是一种策略。
于是陆炳咬牙道:“大宗伯你是不是有个同乡好友,因为上疏直言触怒帝君,如今正关在诏狱?”
吴尚书淡定的答道:“他在里诏狱受苦,也算是一种磨练,不需要缇帅的特殊照拂。”
陆炳又道:“谁想要照拂他了?我是想问,你也不想让他狱中暴病身亡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