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调侃着说:“怎么?你看我白家最近出了些变故,军心不稳,所以来打探风声了?”
高长江笑嘻嘻的答道:“我家到西城开钱铺分号,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,关心你的近况难道不是很正常?”
白榆就说:“家父有了百户官身,很多事情就不方便直接出面了。
但我在国子监这边的学业快结束了,马上就能腾出精力做事。”
高长江惊奇的说:“白兄不是刚进国子监没几天么?怎么就能学业结束?”
白榆似乎萧索的说:“我的主要需求不就是拿个乡试名额么?
如今考了个贡元,马上能入率性堂,乡试名额基本到手。
四舍五入的算,不就约等于我在国子监的学业已经结束了?
可叹我的学业生涯,竟是如此短暂啊。”
高长江顿感无言以对,又忍不住抬杠说:“乡试是明年八月,时间还早,焉知不会有变故?”
白榆若有所思的说:“老高言之有理,我掐指一算,明年礼部吴大宗伯可能要走人。
如果力挺我的吴大宗伯真不干了,国子监那些学官可能又会蠢蠢欲动。
不过没关系,未雨绸缪做好两手准备,到时候把国子监祭酒也废了,就能把这股逆流镇压下去!”
高长江:“......”
这都什么虎狼之辞?一会儿礼部尚书走人一会儿废了国子监祭酒,这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儒商所能聊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