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即便天才如张居正,也不能在十五六岁岁的时候,同时贯通五经啊。
对心里有鬼的人来说,可能要出现大麻烦了。
面对刷出了“学贯五经”神迹的试卷,到底要怎样评卷,才能把它的名次定为最后一名?
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,众人不约而同的又抱着一线希望想道,难道这白榆是虚张声势、信口开河?
毕竟到目前为止,谁也没看到白榆试卷的内容正文,没准上面都是涂鸦。
此时收卷房中只有白榆在说话,“你们倒是吭个声啊,到底谁收我的试卷?”
一名考生面对八位学官,气势却压过了对方,说出去谁敢信?
心里有鬼的人面面相觑,都不想上前收试卷。
因为情势很有可能会与目的背道而驰,让直接经手人下不来台。
但这个局面又越发的丢人,如果连试卷都不敢收,学官们的脸往哪里摆?
最后只有司业张居正站了出来,伸手去接试卷。
白榆并没有把试卷放到张司业手里,却又道:
“按照读书人考试的老传统,像今天这种不糊名的考场,最早交卷的人是可以申请当场阅卷吧?”
事不关己的张司业才不想沾惹麻烦因果,所以没有直接回答,只看向一把手敖祭酒,等着敖祭酒的指示。
没想到稳赢局出现这样大的“变故”,敖祭酒心里很烦,冷硬的说:
“考生交卷,然后走人!不当场阅卷,等待考后的通报就是!”
白榆嗓门很惊奇,语气很阴阳,不停的反问道:“不会吧?不会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