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以勤狐疑的说:“为什么一定要裕王府背书?怎么听起来像是要拿裕王府为由头,在外面胡来?”
白榆急忙解释:“不是拿裕王府当由头,这叫师出有名!如果没有大义名分,我也犯不着委屈自己啊!
等我搞来了钱时,只需要裕王写个收据...啊不,手书勉励几句就好!”
现在是落魄王爷的“收据”或者“手书”,再过五年那就是圣旨......
陈以勤很敏感的觉察到什么,很关心的问道:“你突然如此激进,最近是不是遇到了变故?”
白榆也没想隐瞒,如实答道:“老师目光如炬,昨晚我和缇帅陆炳决裂。
他现在已经开始报复我了,今天已经下令将我免职,还说要奏请罢官。”
陈以勤摇摇头道:“陆炳此人性情媚上而欺下,对下面人物缺乏容人之量。
他跟你这种自主意识很强的人翻脸,完全在意料之中。
不过也好,若能从此脱离厂卫,清清白白的读书,未尝不是好事。”
如果无处可去,不妨先跟着我去裕王府躲避,然后再想办法周旋。”
白榆才不想被关在裕王府里,天天跟着老师上课,又答话道:
“我已经去国子监报过到了,过两天就是入学初考,以后就在太学坐监读书。
如果实在走投无路了,再去裕王府投奔老师!”
师生谈完,白榆也结束了一天的奔走,回到家里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