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惊诧的说:“不会吧?文坛交手,愿赌服输,如果都输不起,肆意事后报复,那岂不乱套了?”
钱指挥答话说:“徐文长是胡宗宪最为倚重的幕僚,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如果文坛比斗中正常输了,可能就没什么,但徐文长却疯了啊。
如果胡宗宪不进行报复,以后如何招贤纳士、收服人心?”
白榆觉得,这真是无妄之灾,又不是自己故意把徐文长整发疯。
又听到钱指挥继续说:“先前献俘大典尚未举行,胡宗宪或许还不敢造次。
但现在最重要的大事已经结束,封赏也已经到手,胡宗宪离京之前多半会有所动作。”
白榆还是没太当回事,不以为然的说:“在京师这一亩三分地上,他又能干什么?
总不能因为一个幕僚疯了,就像个娘们似的,哭啼啼的上奏告状吧?”
钱指挥觉得白榆实在太大意了,如果不是今天自己提醒,肯定要吃大亏。
“你别忘了,胡宗宪为了押解倭寇进京,身边带了很多南兵!”
白榆想了想自己的五百多大军,骄傲的说:“我兵未尝不多!”
噗!钱指挥把茶水喷了出来,“你是不是又犯病了?
你也不想想你手下五百多人都是什么素质,大部分都是街道房的老弱!
而胡宗宪带来的那些南兵,都是和倭寇实战过的,你手下老弱拿什么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