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防肩膀被拍了一下,白榆扭头看去,却见陆白衣站在自己后面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白榆有点嫌弃的问道。
陆白衣答道:“我帮你压住了与圆宏寺有勾连的惜薪司西厂太监,总要来现场看看吧,万一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呢?”
白榆没什么话可说,又回过头去评估现场了。
但陆白衣却主动攀谈,给白榆狠狠点了个赞:“你做的好!”
白榆疑惑不已,指着坐在人群中间求饶的通达方丈,问道:“你喜欢看这个?口味很奇特啊。”
“混蛋!”陆白衣先是骂了一声,然后才说,“我指的是,你昨日顶撞我大伯的事情!我没看错你,做的非常好!”
白榆假装没听见,不想对陆家内部的恩恩怨怨表达意见。
但陆白衣却在边上絮絮叨叨的说:“他就是那样一个人!没有人性!为了自己利益可以伤害任何人!
当年大将军仇鸾声势最盛时,为了结交仇鸾,他让十岁的我和仇鸾儿子定亲。
但形势刚有变化,他就能立刻下手害死仇鸾,连我那未婚夫都被斩于西市!
厂卫里都是一群软骨头,没有人敢公然忤逆他的命令,只有你胆量非凡。”
对陆白衣的话,白榆左耳进右耳出,注意力始终在别处。
可能是感觉气氛还不到位,就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吼了一声:“这样的淫僧应该拉去游街!”
陆白衣大声的说:“不就是被我大伯贬斥了吗?你不要这样意气消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