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打了个哈欠,直接问道:“结果呢?”
白爹继续说:“但这个私娼性情挺刚烈,坚决不承认与通达方丈有染。
我们担心如果强逼她承认,到了公堂上万一翻供,反而会弄巧成拙。
同时又怕走漏风声,让通达方丈产生警惕,所以只能暂时把这个私娼关起来了。
反正在这么大的京城,一个私娼突然消失并不值得惊奇。”
白榆问道:“所以说了这许多,结果还是一事无成?”
白爹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压力,就好像当初面对驯象所张千户时的那种感觉。
于是白爹急忙说:“还有其他线索,但是正在核实!还听说有个工匠,被放债和尚问过,肯不肯把妻子献出来借腹生子。”
白榆只扔下下一句指示说:“我不要核实,我要的是落实!
告诉刘存义,就算事情是假的,也要坐实了!”
次日在都察院门房,白榆正和钱千户说着话,忽然陆白衣杀到了。
本来以陆白衣这样的身份,对都察院这种地方都是避而远之的,而且都察院也不会让她随便出入。
但如今都察院大门这里厂卫人员密布,成了西城厂卫的窝点,陆白衣很容易的就混了进来。
“竟然还有这样的法子,我先前怎么就没想到?”陆白衣十分懊恼的说,仿佛错过了一个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