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二黑又说:“虽然我没什么见识,但阎先生有见识啊。
他说过,但凡发达之人必然伴随着暴富。再看这白家日子,依然是紧巴巴的,所以榆哥儿大概也称不上发达。
那我们巴结他家的意义何在?还让家里人帮着照看老白,那岂不是白忙乎了?”
夏大便道:“无论如何,我们收了欠条,答应过照看老白两个月,怎么也得完成承诺。”
蒋二黑却有了退意,“照看了老白半个多月,作为邻居已经尽到心意。
今后我不打算继续了,你替我向榆哥儿说一声。”
白榆不知道外面两个人在议论自己,他正忙着和老爹争辩。
白爹要将大部分大米都换成杂粮和生活物资,过去一直是这么过日子的。
而白榆却坚持要把大米都留下来吃,他已经受够了连续一个月的杂粮粥饭。
白爹气得大骂白榆“败家子”,又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:“如果大米都留下吃,那其他生活物资拿什么换?”
这又涉及到钱的问题了,白校尉本来计划在西院胡同卖诗词牟利。
那些对诗词有刚需的青楼“才女”都是高收入群体,绝对有消费能力。
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,缇帅要求对他的才华进行严格保密,于是就此路不通了。
再说距离县试只有半个月,白榆最近要准备考试,有点时间都在练字。
实在没精力双开另一个业务,也不想搞东搞西的,生怕影响到考试。
于是白榆提议道:“可以暂时找亲戚借点钱,以后我肯定能还上。”
“不行!”白爹直接否决了,“让亲戚知道我们连正常日子都过不下去,那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?”
看着又开始拧巴的父亲,白榆也懒得吵了,“你别管了,我这就去搞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