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不行?”白榆反问道。
秦主事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复,虽然考生名单并非是什么机密,但也没有随便让人抄一份的道理吧?
不过当秦主事抬起头,看到白榆那带有审视意味的目光时,有些话就油然而生。
“白大官人当然可以抄一份,但不能把名册带出去,只能在我这公房里抄。”
白榆完全不意外的笑了笑,自从自己振兴严党后,不管去哪办事都极为顺利,根本没碰过钉子。
然后对旁边吴承恩吩咐道:“你找俩帮手,明天就到这里来抄名单。”
从礼部出来,天色已晚,白榆琢磨着老师陈以勤应该已经下班到家了,就前往陈府。
看到白榆没事过来溜达,陈以勤奇怪的问道:“乡试在即,你不去温习学业,到我这里作甚?”
如果是正常学生,这时候登门,还有可能是为了找老师学习。
但陈以勤早已经看透了白榆,并不认为白榆会来上课。
白榆答道:“如今裕王府已经走上正轨,老师也该筹划一下个人的前途了,这是最近令我最操心的事情。”
陈以勤不太好意思和学生聊这么功利的话题,“我这里不用你操心,你还是准备乡试去吧!”
白榆连忙道:“我已经有了思路,老师不妨听听。
老师你也是词臣,资格够当直隶乡试的主考官了。
所以今年可以想办法,让老师做北直隶乡试主考官,收狗...啊不,多收门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