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双凤轻哼一声:“今早就回来了,也不会主动打个电话,你心里还有没有我?”
阮南州此刻心情烦躁,但他更了解胡双凤。
要是不解释,这个女人爆发怒火,那就是泼皮耍赖的疯婆娘。
“我早上才到的,和薛见然还有贝毅两人一起,没有机会说。”
胡双凤又道:“这次出去有没有将政府办那个小娘皮给睡了?”
提到夏禾,阮南州的牙齿下意识咬了起来。
要是睡了,他阮南州还会是现在这种颓败的神情?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要是你打电话就是说这些废话,那就挂了,我这里事还很多。”
胡双凤道:“好了,不说就不说,你凶什么?”
“我的项目还有工程款的事,是你告诉薛见然他们的?”
“他们拿这件事举例,不是正中贺时年下怀吗?这根本站不住脚。”
“难道他们不知道,按照程序贺时年确实没有做错,错的反而是我。”
阮南州哼了一声:“这两个人,脑子都有问题,蠢货两个······过了就过了,不提也罢!”
胡双凤哼了一声,道:“我倒无所谓,就怕贺时年那小子聪明,轻易就能猜到我和你有关系。”
“到时候影响的可能就是你了,毕竟你的把柄掌握在贺时年的手中了,这可不是好事。”
胡双凤的话让阮南州心头一跳。
是呀,刚才只顾着愤怒,怎么没有想到这事。
他和胡双凤之间的关系一定不能让外人知道,尤其是贺时年。
如果贺时年知道了,那就是犹如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随时都有要命的可能。
这会严重危及他阮南州的政治前途。
但是,不管阮南州还是胡双凤都不知道,贺时年早已知道了两人之间存在着那种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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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不知道,两人还有一个儿子而已。
阮南州叹了一口气:“我们做得那么隐秘,除了黄广圣,贺时年不可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