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贝毅,你觉得呢?”
我觉得尼玛!
贝毅的脸色已经很难看,牙齿被咬得已经有些发酸发麻。
他的情绪几乎控制不住了。
“贺时年,你以为你是谁,你算什么东西?”
“还让纪委介入,你以为纪委是你家开的呀!”
“退一步讲,哪怕纪委介入又能拿我怎么样,我没有违法也没有犯法。”
“但你贺时年给我小心了,纪委应该查的人是你。”
“到时候希望你的嘴还能像今天这么铁,这么硬。”
贺时年淡淡一笑,道:“小贝总,有什么话好好说嘛!你这表情,你这语气······呵呵,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发怒了?”
“怒不可遏,要发疯发狂发癫······恨不得想要再被踢一脚!”
“当然,贝总出生名门望族,不至于没有涵养和胸襟,你不会随便愤怒的,对吧?”
贝毅鼻子都要被气歪了,但不得不咬牙强装镇定。
说到被踢,贝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当初在宁海,被贺时年一脚踢飞三米远,撞在电梯上后,他连呼吸都困难。
这份耻辱再次如毒虫噬心般席卷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。
“你······你······”
贝毅指着贺时年,脸色涨红,全身发抖,他的理智在此刻彻底决堤了。
贺时年依旧淡淡道:“我觉得不至于,小贝总出身京城名门望族。”
“心胸,修养,品性自然不是我们这些小地方的人可以比拟的。”
“既如此,又怎么会生气,会轻易发怒呢?对吧!”
我对你个叽霸!
贝毅和薛见然仅存的一点理智被贺时年的言语彻底摧毁。
贺时年这看似些云淡风轻的话语,更像是在他们刚刚被划了几刀的伤口上撒盐。
言语平淡,却字字诛心,简直是杀人于无形的高深绝学。
这是用体制的力量碾压体制外的嚣张,侮辱性直接拉满。
曹宝坤再也看不下去了,如果他不出面调和一下。
今天所有人牵扯的人都收不了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