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男女关系,尤其是体制内的男女关系,贺时年不太想触及。
那是最鲜艳的鹤顶红,也是最毒的酒。
但是,贺时年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。
在体制内,男女关系,就像树上结的果子,果子一熟,就一定要摘。
如果不及时出手,就可能是两种结局,一是被别人摘走,二是烂掉。
想想这事,还真让人纠结,体制内的情感似乎没有圣地,只有世俗的乐园。
经久不衰地上演着俗套的故事。
对于夏禾的职位,贺时年不敢百分百保证。
但是,既然他先前已经说出口,并且向阮南州提了这件事。
他决定还是要为夏禾争取一下。
尽可能在这片看似浑浊的体制土壤中,为她谋得一块能够安心做事的净土。
“夏禾,社会是有规则的,体制也是如此。”
“你适应不了这里的体制和规则,那么哪怕将你调到其他地方,你也不一定能够适应。”
“这件事你先沉下心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等下次我和阮县长碰头再说。”
贺时年没有给予承诺,但夏禾一双眸子闪过晶莹的亮光。
充满了柔情和感激,她抿嘴点头,深深看了贺时年一眼。
“谢谢,贺县长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我也会努力调整自己,尽可能适应这个体制。”
说着夏禾微叹了一口气:“要是我适应不了,那说明我根本不合适体制的规则。”
“那么辞职就是我唯一可以走的路。”
说完,夏禾站起身,深吸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。
“那贺县长先忙,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。”
贺时年嗯了一声。
夏禾转身,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事。
“对了,贺县长,还有一件事。”
贺时年道:“你说!”
“贺县长,昨晚阮县长和薛见然还有贝毅两人见了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