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隔空狠狠打在两人的尊严上。
“贝少,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曹宝坤非但没有钳制住贺时年,反而被他摆了一道,这脸算是丢干净了。”
“我听说这件事已经在其他县市疯传,曹宝坤成为典型反面教材的同时,也成为了体制内的笑料。”
贝毅阴沉着脸,一双眼睛仿佛要嗜血,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。
“曹宝坤,我看他是草包坤,废物,白痴!干他爹的!”
“一个县委书记,连一个副县长都控制不住,他还有什么脸留在这个位置上?”
贝毅骂了两句又道:“你告诉草包坤,土地的事可以原谅,灾后重建的项目也可以原谅。”
“但是必须用尽全力整贺时年,给我死死按住,最好让他死在勒武县。”
说到这里,贝毅猛地将手中的水晶酒杯砸在地上,碎片和酒液四溅。
他胸口剧烈起伏,眼球布满血丝,死死盯着薛见然。
“我不管过程!我只要结果!我要他贺时生不如死!!”
看着贝毅嗜血的眼神,再看他将牙齿几乎咬碎。
足见他的怒火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提到‘死’,薛见然微微一惊。
“贝少,让贺时年死倒也容易,但死了还没有麻烦就太难了。”
贝毅又哼了一声:“前段时间不是听你说,勒武不是有一个黄广圣的人吗?”
“他不是黑白通吃,底蕴深厚,盘根错节,被称为勒武县的地下皇帝吗?”
“让他出手处理,看看他要什么条件?”
薛见然一惊,他爹是政府官员,还是省高官。
他们薛家混到如今的地步可不容易,那是祖坟冒青烟才换来的。
他薛见然虽然纨绔,虽然爱财爱女人。
贝毅要打压贺时年,薛见然举双手赞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