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年微愣,远在海琼省的夏禾竟然也知道了。
那说明阮南州也知道了。
“有什么可喜的,这几天怎么样?”
看着这条信息,夏禾很快会意。
贺时年说:这几天怎么样?
当然不是问她夏禾怎么样,而是阮南州的工作情况。
“调研,考察,走过场,说官话,然后喝酒!”
贺时年回道:“精辟!”
看着这两个字,夏禾一时间不知该回什么?
出来的这些天,每天都喝酒,喝不完的酒。
那些人见到她,仿佛老虎见到了肉。
每个人都想占她的便宜,顺便揩油。
甚至还想灌醉她。
要不是她的酒量天生就好,说不定连身子都不一定保得住。
对于这种情况,夏禾很是厌恶和鄙夷。
但她知道,在这个体制内混,她又生得如此魅惑和与众不同。
自然招男人惦记和垂涎。
她能做的就是尽一切可能保护和保全自己。
同时口是心非地迎合着那种让人不喜的场面。
夏禾微叹一口气,心中不禁感叹。
要是每个人都像贺时年一样,她又何须烦恼,何须提防?
这几天阮南州看她的眼光都是火热的,眼中的淫邪和贪婪她感受得一清二楚。
但她还不能流露出丝毫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