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,曹宝坤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。
他这次是真的被气得不轻,感觉半边脸都有些发麻。
“时年同志,你刚才说的这些严重了,也言过其实了。”
贺时年却摇摇头:“曹书记,还有在座的众位常委。”
“州委将我从宁海县大老远调来勒武县负责东开区,我必须对得起上面的嘱托和信任。”
“方书记亲自将灾后重建的工作交给我,我也必须对方书记负责,对老百姓负责。”
“我直接说了吧,今天不罢免了陆方良,我的工作没法继续开展。”
曹宝坤咬了咬牙,道:“时年同志,我们不能只考虑个人的工作是否好干,还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影响。”
“我们要为各大局还有12个乡镇1个街道办的一二把手着想和考虑。”
“我们让这些干部都吃了定心丸,他们才能踏踏实实工作。”
“否则,你贺时年的工作好干了,最后造成了其他同志的工作不好干。”
“导致在座的所有人的工作都不好干,这就违背了我们组织原则,这是冒进思想问题呀!”
“在过去的特定历史时期,那就是右倾机会主义。”
说完,曹宝坤又点燃了一支烟。
“你刚才也看到了,今天大多数同志都和你的意见相悖,坐在这里,听你说这些,大家都很为难。”
“你为什么就一定要搞得大家都为难呢?”
“你贺时年是我们常委里面最年轻,干劲儿最猛最给力的,这些我们都能理解。”
“但是,对于干部,我们要讲宽容和包容,对于常委会我们也要将和顺,要稳定干部,你怎么就不理解呢?”
贺时年真想骂娘。
今天的曹宝坤简直连脸都不要了,枉为一个县委书记。
简直有辱官场生态。
贺时年心里冷笑和嘲讽,出言确实刚正不阿。
“曹书记,大道理我们就不讲了,既然意见不统一,我们就举手表决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