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致点头道:“今天中午我电话中给陆燕青县长做了汇报了。”
“他没有说什么,只说下次你来的时候通知他,他要和你喝酒。”
说完,文致又补充了一句:“他今天去省城跑项目了,没有在宁海县。”
贺时年知道,陆燕青说这些只是客套话。
“行,既如此,我就放心多了!但县委那边你还是要主动解释一下。”
文致道:“嗯,刘县长现在掌握了宁海大权,陆县长又没有和他掰手腕的打算。”
“刘县长这段时间都在陆续收拾着沙家班,等他收拾完了,可能会腾出手来处理青林镇。”
“说不定到时候我的位置能否保住都是一个问题。”
贺时年微叹了一口气。
以他目前的位置和能量,自然干预不到宁海县的政局。
文致后面会遇到何种局面,贺时年也无法预料。
也只能逢山开路,遇水架桥。
等遇到问题的时候再说了。
回到星月望景,贺时年的心跳有些加快。
他担心苏澜会在家。
但是他过于杞人忧天了,苏澜的家里黑漆漆的。
这证明苏澜并没有回来。
韩希晨今天说的话深深触动了贺时年。
让他的心里释然的同时,也多了一丝的凄苦。
也因此,他今晚特别想喝酒,想彻底醉一次。
最后的结果是,他将五人放倒,他自己却生龙活虎。
洗了澡,贺时年一个人坐在客厅抽着烟。
空气中弥漫着青蓝的烟丝。
周围的一切显得异常的安静,甚至有些寂寥。
想着想着,困意袭来,他竟然在沙发上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贺时年一如既往起身跑步锻炼,洗漱,吃早点。
等时间差不多,拨打了宁海县宣传部长胡绍明的电话,将昨天去青林镇的事说了一遍。
胡绍明在体制内浸淫多年,一听贺时年说这事就知道什么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