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大家都想笑。
但贺时年不笑,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憋着。
没有人敢笑。
费力又道:“贺县长,我可以保证,毕书记一定在刘寡妇家里,这在东山镇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贺时年咬牙道:“费力同志,你现在马上带人去将他给我喊过来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竟然还敢和寡妇睡觉,简直岂有此理。”
贺时年转身又道:“海洋,你陪费力同志一起去,务必将人给我带来。”
赵海洋虽然话不多,但人不傻。
他知道,贺时年如此安排,是想要证明费力说的真不真。
是言之有物,还是内部斗争的排挤。
贺时年心里已经愤怒,但他知道此刻大难关头,必须忍住。
如果换做以前的贺时年,早已雷霆震怒。
但经过了各个岗位的历练,贺时年逐渐在成长中蜕变着。
等赵海洋和费力离去。
贺时年又问:“建军同志,州里已经派遣了救援队支援,你是应急管理局局长。”
“有相关方面的经验,具体的应急措施由你协调指挥。”
“是,贺县长,我马上和相关人员联系对接。”
开完会,做完部署,贺时年带着人离开指挥部,冒着大雨来到了堤坝边缘不远处。
那里占满了人,随时监测着堤坝和周边的变化。
堤坝此时开足了最大马力泄洪。
但因为水积压得太多,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卸去。
大雨倾盆,强风阻人,举步维艰。
这时,东山镇镇长师正彬走了过来。
他的头发已经全部没淋湿,眼里带着疲惫。
但见到贺时年那一刻,他又精神激动起来。
人非圣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