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,胡绍明帮过贺时年几次,贺时年一直记着情。
今天石达海组局,他自然是乐意参加的。
“好,我可以参与,时间地点定好告诉我。”
石达海道:“安排在东陵阁,时间是下午六点,我安排车来接你。”
贺时年道:“不用,我自己打车过去。”
石达海也没有客气,道:“行,那就晚上见。”
回到小区,贺时年并没有回自己家,而是掏出钥匙打开了苏澜的家门。
屋里有点暗淡,窗帘被拉起来了。
贺时年找到遥控器,将窗帘打开,看到了金罗兰和紫罗兰在阳台上。
长势很好,没有丝毫颓败的迹象。
贺时年拍了照片,发给了苏澜,然后点燃一支烟。
苏澜其实不喜欢贺时年在她家抽烟,当然似乎也包括“干”其他事。
但她的底线,她所坚持的,似乎一次次被贺时年在悄无声息中摧毁。
当然,悄无声息是好听的说辞。
说得不好听一点,那叫‘不要脸’。
苏澜过了几分钟回了一句。
“万幸,它们都还活着。”
“怎么浇?”
“窗台边缘下面有一个专用浇水壶,慢慢淋,直到下面出水就行了。”
下面出水?
也就是将全部土壤浸透。
“好,懂了。”
苏澜又回:“顺便将地拖了,记住,是拖两遍,必须一丝不苟,干净捂尘。”
“小澜澜,你不要太过分呀!还真将我当成你免费劳动力了?”
“怎么,不愿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