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阮南州确实回答不出来。
他这段时间都是在想着如何捞政绩,捞功劳。
对于具体的这些事,他不清楚。
因为他并没有真正了解这件事的内幕,贺时年也没有具体向他汇报过。
想到这些,阮南州暗自咬牙,心里将贺时年骂了一百遍。
方有泰这次绷不住了。
也不管阮南州是不是他曾经的秘书,冷言训斥。
“南州呀,东开区有多么重要,你应该再清楚不过,你是勒武县的县长,这些东西是最基本的。”
“你告诉我,你连这些都回答不上来,你说你的工作是怎么做的?”
方有泰的话语看似平淡,却充满了强烈威慑。
说到这里,方有泰转身看向其他人。
“我刚才的问题,你们有谁可以回答我?”
隐于人群的贺时年知道,这个时候自己必须站出来了。
看着阮南州吃瘪,他完全可以偷着笑。
但方有泰视察的好坏,满意程度,直接关系到东开区以后的发展格局。
他必须站得高看得远,这个时候可不是看阮南州笑话的时候。
“方书记,你好,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。”
方有泰看向贺时年,冷着的脸微微松弛了一丝。
“那你就具体说说,我想听到我想听的答案。”
贺时年含笑说道:“方书记,最开始的时候,这位港商并不打算落户勒武县东开区,而是考虑安蒙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