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大富一愣,道:“阮县长······我,我!”
“你什么你,这是州委的决定,是我能干预的吗?”
“阮县长,可是贺时年那小子何德何能?他凭什么?”
阮南州冷冷看着柴大富。
“凭什么?柴大富,你当官那么多年不知道晋升凭什么吗?”
“除了政绩之外,那就是领导的关注和赏识。”
柴大富满脸不甘:“可是,阮县长,你怎么说也是方书记的前秘书呀!”
“常务副县长的位置那么重要,直接关系到你日后工作的开展。”
“贺时年这人就是个臭石头,是个反骨崽,如果他成了常务,你日后的工作怎么开展?”
“政府的政令还如何下达,在常委会上,你的力量将愈发薄弱,还怎么和鲁雄飞抗衡呀?”
这些事,哪怕柴大富不说,阮南州也一清二楚。
“行了,这件事我会亲自打电话给老板询问清楚。”
“你也不用着急,州委常委中有不少人反对,这件事或许还有缓和周旋的空间。”
闻言,柴大富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。
还想继续说什么,这时人大主任朱怀仁脸色铁青地走了进来。
“阮县长,我有急事!”
“柴县长,你先到外面等一下,我有事和阮县长沟通。”
柴大富闻声走了,等在门外并未离开。
阮南州喝了一口水,问道:“朱主任,看你火急火燎的,什么事呀?”
“阮县长,你听说了吗?昨晚公安局抓了碳素电解厂的老板邱大峰?”
阮南州自然知道朱怀仁和邱大峰的关系,但也没有挑破,当做不知道。
“朱主任,抓了就抓了,公安局办案,你又何必操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