蜻蜓点水,带着丝丝润滑和温热。
随即放开,浅尝辄止,可不能过火,毕竟还有伤在身。
这里也是医院。
······
第二天,朱怀仁第一个走进了贺时年的病房。
后面跟着一个人,手里提着花篮和水果。
朱怀仁满脸笑意,一脸关怀,眼里充满了虚假的柔情。
“贺县长,怎么样,恢复好点了吗?”
“朱主任,你怎么来啦?”
“我听说你受伤啦,于公于私觉得都应该来看看你。”
“怎么样,医生怎么说,有没有后遗症?”
贺时年心道:你巴不得我有后遗症,以后都不能工作吧。
嘴上说道:“多谢朱主任关心,也就摔了一跤,断了一条手而已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,他们说你被车撞了,吓了我一跳。”
“幸好没事,否则这就是国家的损失,是勒武县的损失呀!”
贺时年回以微笑:“朱主任抬爱我了。”
朱怀仁又道:“当时到底什么情况?”
“听说你在跑步,货车突然就发疯一般撞来?”
贺时年看了朱怀仁一眼,他眼里平静,似带着真诚的关怀,仿佛什么事都不知道一样。
“我这人呀,就是倒霉,差一点就死了······”
贺时年还是不厌其烦地陪着朱怀仁演戏。
“不能乱说,好不好的,怎么就提到死了?”
“公安那边的调查有消息了吗?怎么说?”
贺时年道:“具体情况还不清楚,不过我相信公安的同志一定会调查清楚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贺时年一直看着朱怀仁的眼睛。
见他面色依旧沉稳如老狗,还真的让人佩服他的定力。
两人聊了一会儿车祸的事,朱怀仁主动将话题引到了碳素电解厂的事。
“贺县长,上次在碳素电解厂,我的情绪过于激动了,说的有些话有点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