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南州轻哼一声,道:“我说过,你的事,我可管不着。”
“出了事我也不可能给你擦屁股,我也没有那个能力。”
柴大富连连点头,表示自己一定会处理好,不给阮南州抹黑。
接着,阮南州道:“贺时年现在怎么说也是副县长了。”
“我只能暂时拖着不给他分工,就让他管理东开区那摊子事。”
“不过,这也拖不了多久,邵基这个老东西退休后,怎么说也要做一个分工。”
“到时候就让他分管东开区,再加几个冷门部门吧!”
柴大富没有从阮南州这里获得太多他想要的答案。
很快,他又去找了人大主任朱怀仁。
······
周五下班,贺时年要回去看苏澜的。
但鲁雄飞打电话过来,让他去家里吃饭。
这顿饭不但代表着私人关系,也代表着政治意义。
哪怕贺时年想念苏澜,也不能拒绝。
给苏澜打了电话,告诉她自己今天不回宁海。
苏澜语气平淡,并未流露任何期待之感。
因为考虑晚上喝酒,贺时年也就没开自己的车。
也没有让自己老易送。
下了班,贺时年回宿舍拿了一罐明前茶,一罐野生山茶。
两种茶都是宁海县的特产。
第一次去鲁雄飞家不能空手,也不能拿太贵重的东西。
这两罐宁海本地茶再合适不过。
上次鲁雄飞来贺时年办公室,喝的就是野生山茶。
当时对这种苦凉的野生山茶还赞不绝口。
出了门,打了车,贺时年朝着县委集资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