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她也没有想到,贺时年竟然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。
和阮南州,这个县长,这个州委书记的前秘书针锋相对。
而阮南州面色也沉了下去,眼神阴戾,眼中的怒火不受控制向外溢散。
贺时年说得占理,这点阮南州不得不承认。
他在宁海的时候,阮南州就知道贺时年这人说得好听是无欲则刚,有恃无恐。
说得不好听就是茅坑里面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
昨天,自己在东开区的会议上,对贺时年进行了严肃的批评。
当时见贺时年不发一言,甚至不反驳。
阮南州以为他因此压制了贺时年,感受到了权力带来的快感。
却没有想到,今天的贺时年和昨天相比。
简直就是两个极端,完全变了一副面孔。
阮南州想到这里就明白了。
贺时年之所以如此有恃无恐,那是因为今天有鲁雄飞给他撑腰。
否则,给贺时年几个胆子。
他也不敢当面暗讽,回怼他阮南州。
阮南州想要说话,但鲁雄飞并没有再给他机会。
“邓春荣同志,你是东开区的管委会主任,你说说刚才时年同志说的这些是不是实情?”
邓春荣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点名。
他光秃秃的脑壳上,汗水溢出得更多了。
他的目光下意识看向了柴大富。
此时的柴大富脸色铁青得厉害。
邓春荣一时间没有了主意。
这件事到底要站在鲁雄飞一方,还是站在阮南州一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