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书记,你说,在这种情况下,如果不采取一些特殊措施,此次的视察能够圆满结束吗?”
“我觉得,针对这件事,如果一定要追究,那么涉及的相关责任人都难辞其咎。”
所有人都知道,阮南州嘴里的‘某些同志’指的不是别人,正是贺时年。
阮南州的策略很清楚,既然你鲁雄飞针对我的人,那我也针对你的人。
鲁雄飞闻言,面色丝毫不变,目光下意识看向了贺时年。
贺时年会意,这是将反驳的机会留给了他。
贺时年无意与阮南州作对,但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。
如果贺时年不反驳,不反击,那他就不是贺时年了。
“阮县长,今天是常委会扩大会议,按说我是没有资格发言的。”
“不过,这件事涉及东开区,涉及到我个人,我就说几句,供各位领导定夺。”
“阮县长说我以各种理由阻碍基建工程施工进度,对于招商引资又无动于衷,消极应对。”
“说我和县政府唱反调,与县政府的规划背道而驰。”
“这些观点我是不认可不认同的。”
“第一、我并没有无端阻碍基建工程的施工进度,而是要求有质量问题的施工方整顿整改。”
“保质保量是东开区的底线,我作为东开区的负责人,在质量关卡上必须把控好。”
“对于偷工减料,质量存在问题的施工方,我也没有手软,该处罚就处罚。”
“但结果是什么呢?”
“有些企业竟然以此要挟东开区党工委,喊工人堵门,让上面的领导说情,甚至以权力压我。”
“在这种情况下,我考虑到东开区的大局,做出了一定的妥协和退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