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邓主任,我们喝,不用那么客气。”
邓春荣今晚心情不佳,全场都没有怎么说话,和上次欢迎宴的侃侃而谈截然不同。
“贺书记,或许你也听说了,我那臭婆娘今天又来我办公室闹了。”
贺时年闻言,又放下酒杯。
“春荣同志,怎么回事,我记得她不是第一次来了吧?”
邓春荣面色不佳道:“也不怕贺书记笑话,我那婆娘有狂躁症,治不好了。”
贺时年道:“这病我知道,可以服药控制,又要生理性控制。”
“哪怕容易发病,但也不应该来你办公室大吵大闹才对。”
“这影响你的工作,也影响你管委会主任的身份。”
邓春荣连连点头,道:“让贺书记笑话了,这臭婆娘我回去会好好管教。”
贺时年嘴上不动声色,心里却暗自发笑。
如果邓春荣能够管好自己的老婆,就不至于会让她来办公室大吵大闹了。
这个女人也是没脑子的。
难道认识不清楚自己老公位置的重要性,像疯子一样来闹。
不知道会因此影响邓春荣的前途吗?
“邓主任,来,我们还是喝酒吧!清官难断家务事,还是希望你能处理好呀!”
两人喝了一杯,邓春荣本还想说什么,但其他人敬酒。
他想说的话一直到酒宴结束都没能再说出来。
酒宴散去,贺时年和欧阳鹿依旧同乘一辆车回东开区。
“我刚刚听说赵州长不来,安排了一个副州长来视察。”
州长和副州长谁来,对于勒武而言,性质和效果完全不同。
“这还好,也不至于彻底打了有些人的脸。”
贺时年说的有些人,自然是阮南州,柴大富等人。
“我听说今天下午柴大富又去了州上活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