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年舒了一口气:“那我就放心了!”
“我担心我喝醉了,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!”
苏澜又道:“我在忙,还有事吗?”
贺时年一顿。
想了想,还是说道:“我今天回宁海,方便一起吃饭吗?”
“我不在宁海!”
贺时年连忙道:“你不在宁海,你去哪了?”
苏澜不打算告诉贺时年。
但似乎不说愈发显得两人关系变了。
“省城!”
“我刚刚从省城回来!”
“嗯!”
苏澜又是平淡回复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宁海?”
“还不确定!”
这电话确实没有必要讲下去了。
“那行,你忙,再见!”
“嗯!”
贺时年打电话之前,心里如猫抓一样。
讲完电话,他的心里抓得更厉害了。
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······
撇开这些念头,贺时年回想了昨晚这件事。
这件事明显就是赵天宝做局。
贺时年不恨赵天宝,因为他是商人。
商人为了利益,无所不用其极,比之再卑劣的手段,那些人也用得出来。
但是,贺时年恨于荣发和柴大富。
如果说赵天宝是主谋,那这两人就是帮凶。
最主要的是,这两人都是体制内人,并且职位已经到了处级干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