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直接不给贺时年回复的机会,就挂断了电话。
贺时年笑了笑,昨天打电话还和声和气。
今天就以命令式的口气。
看来柴大富的隐忍也是有底线的。
这不,贺时年的拒绝已经触碰了他隐忍的底线。
半个小时后,贺时年敲响了柴大富办公室的门。
“柴县长,你找我?”
让贺时年没有想到的是,柴大富竟然又笑了起来。仿佛一个弥勒佛。
这变脸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。
“时年同志呀,迎接工作准备得怎么样了呀?”
贺时年摊摊手道:“这件事是邓春荣同志负责呀,可能需要问他。”
柴大富面色一冷,哼了一声。
“贺时年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东开区的一把手,邓春荣也是在你的领导下工作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了?”
贺时年淡淡一笑道:“柴县长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这件事是你亲自部署,安排邓春荣同志作为迎接工作小组的组长。”
“所以这件事我还真不清楚,我还以为邓春荣同志向你汇报了呢!”
“这样,柴县长,等下我回去就问问邓春荣同志,然后再向你汇报。”
贺时年的官场法则是用得一溜一溜的。
柴大富被贺时年的这句话堵得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。
的确。
这件事,他撇开了贺时年,直接向邓春荣发号施令。
贺时年不知道这件事,不管这件事完全说得过去,也有推诿的理由。
此时拿这件事做文章,显然有点站不住脚。
“春荣同志和我说,你不同意拨付这笔款,能和我说说吗?到底因为什么?”
柴大富也选择不装了,直接将事情放到台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