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年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对,我也是有次听她打电话才知道的。”
贺时年哦了一声,并未再询问。
石达海继续道:“苏总好像不是西陵省人,不过具体是哪里人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她从小好像在很多地方生活过,每个地方待的时间都不长。”
苏澜的背后有很深,很广很高的圈子。
这一点,贺时年是知道的。
不过,到底深到什么程度,又广到什么程度。
贺时年还真不知道。
不过,不说别的,光说她种植三七,随随便便就可以从银行贷款一个亿。
这足以证明她的人脉和关系。
目前贺时年所知道的,苏澜的关系最高的就是省委组织部部长韩考璋。
并且,贺时年感受得到,她和韩考璋的关系还真的不一般。
石达海说苏澜从小在很多地方生活过?
是否可以理解为她从小漂流,居无定所呢?
石达海带贺时年去的地方是宁江边上。
进入雨季,宁江的水又混浊了。
这里有一家新店开业,规模很大,装修复古清朝格调,今天据说请了州歌舞团的人来表演。
两人边吃米线,边欣赏着这些花枝招展,细柳蛮腰大长腿的小美女跳舞,倒也是一件打发时间的趣事。
石达海看得眼睛都直了,根本挪不开眼。
只不过,贺时年心里一直想着昨晚的事,想着苏澜。
因此也就食之无味,哪怕这些歌舞团的美女再漂亮好看,也观之无心。
当然,眼前这些女子和苏澜是根本没法比的。
不说其他的,就说这些女子身上的俗气贺时年就不喜。
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了强烈的兴趣,对苏澜家室,家庭情况以及结构的兴趣。
回到家,贺时年本想看看书打发时间。
但怎么也静不下心。
随后,她想到苏澜昨晚才裂壳,今天需要温补。
当初乔一娜第一次裂壳的时候,她自己煮了三个红糖鸡蛋。
说女子第一次之后,这是最好的温补食材。
想到这里,贺时年去超市买了一盘鸡蛋,整整三十个。
当初乔一娜,贺时年一晚才碰了一次,她就吃三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