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做了很多工作,好话说尽,可是工人们就是一根筋,不愿意干了。”
贺时年淡淡一笑,自然不可能相信李鸿恩的说辞。
“工人罢工,工人为什么会罢工?”
李鸿恩叹了一口气,装出一副懊悔的样子。
“贺书记,这也怪我们经营不善,公司亏损严重,工人们的工资已经两个月没有发放了。”
“然后工人又听说政府不再按进度付款,又要求整改,所以选择了罢工。”
贺时年听明白了,两人不但责怪贺时年对他们处罚,还责怪工程款不能按进度拨付。
“李总的意思是责怪我没有按进度给你们拨付工程款了?”
李鸿恩连忙摆手道:“贺书记,不敢不敢,我们没有怪罪你的意思。”
“但公司的账户上确实已经没有钱了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呀!”
贺时年看着李鸿恩,道:“李总,这还是在怪罪我们东开区,不,是在怪罪我本人呀!”
两人都连连摆手,刚想解释,贺时年抬手制止了。
“李总,还有华总,你们都是公司的老板,经商多年,一些场面的东西我本来不想说的。”
“但话都到这一步了,我也就说两句。”
“第一、工人早不停工,晚不停工。偏偏在处罚下达之后停工,这是不是太巧了一点?”
“第二、我今早去看了施工现场,另外两家公司还在,但你们两家的人员和设备都已经清场。”
“这是摆明了,要给我贺时年一点颜色看看的举动呀?我说得对吗?”
两人连连摇头。
李鸿恩道:“贺书记,我们没有让你为难,甚至给你颜色看的意思。”
“施工设备都是租赁的,我们给不了租赁费,对方自然就拉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