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子里的高傲和优越感使得他受一点挫折就不能很快走出。
贺时年笑道:“阮县长说笑了,我就是一个乡镇干部,哪有那么大的能量。”
“不管阮县长信不信,我也是才刚刚知道事情的真相。”
阮南州自然不信,他估计贺时年现在心里都乐开了花。
恨不得将得意写在脸上,将尾巴翘到他阮南州的脸上。
“贺书记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了,大家都是明白人。”
“我承认勒武县这次以我为代表的几人都输给了你。”
“这事我记下了,日后有机会,我一定好好奉还你的不厚道。”
贺时年不怕事,更不怕人。
他无意与阮南州交恶,但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。
贺时年也就不会惯着他:“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,作为青林镇党委书记,我的立场只能站在我的位置考虑。”
“至于你说的厚道,我觉得在老百姓利益面前,不值得一提。”
阮南州哼了一声,面色阴沉如水,声音却依旧阴阳怪气。
“听说你搞定了省委宣传部长的女儿,你还真是能耐,让人佩服呀。”
贺时年道:“这是我的私事,你是一县之长,想不到对这些八卦也感兴趣,之前还真没发现。”
“你……”
阮南州的脸色一黑,眼睛见红,呼吸节奏加快,显然气得不轻。
论嘴上功夫,贺时年何曾怕过谁?
对阮南州他向来以礼相待,但对方不领情,甚至对他没有任何好感。
哪怕阮南州原先是州委书记秘书,是州市一级的“二号首长”,贺时年也不可能去舔他。
阮南州最后放下一句你等着瞧,就离开了。
吴蕴秋和方有泰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。
两人出来的时候都是满面笑容,春光满面。
显然,刚才的谈话让两人都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