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这个人,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。
苏澜私下和他说过,钮厅长极其厌恶有人走亲人路线的钻研之道。
但那时的贺时年无路可走,他又不可能向韩希晨的父亲韩考璋开口。
更不想在这事上再麻烦吴蕴秋。
因此,他依旧选择在焦阳的身上赌一赌。
就目前而言,贺时年感觉自己赌对了。
但事情没有最终定论前,他微皱的眉头依旧舒展不开。
来到水库的选址,这里风有点大。
寒风吹在脸上,就如冰刀划过脸庞。
钮厅长下车,走了走,看了看。
后又从车里拿出望远镜,看了远方堤坝和土地接壤的地方。
随后,她收起望远镜,并未有任何点评。
也没有任何表态。
“好了,看完了,走吧!”
贺时年嘴角微抽。
钮璐什么意思?
既然看了,哪怕一两句话也应该点评一下,甚至表个态。
她没有表态,是否说明她对这里的水库选址不满意?
亦或者从根本上,她不赞成修水库?
要知道钮璐是水利厅厅长,相关方面的专业知识自然深厚。
想到这些,贺时年的原本热腾的心冷了下去。
这时,杨北林道:“钮厅长,那我们直接回宁海?”